玄幻小说 女频言情 北雁终未越南山(程向北季南溪)
北雁终未越南山(程向北季南溪)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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幺幺二舞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向北季南溪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北雁终未越南山(程向北季南溪)》,由网络作家“幺幺二舞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程向北刚起身,便有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他面前。季南溪的特助一脸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。“先生,季总吩咐我来接您去医院处理伤口,十位专家随时待命。”到了医院,佣人早已捧着食盒等在VIP诊室。“先生,太太让我把她亲手做的杏脯送来,说您处理伤口时吃点甜的,就没那么疼了。”他的擦伤不算太严重,普通医生足够处理,面前却挤满了外科圣手:“这是季总吩咐的,程先生好福气,季总真是爱您如命。”程向北没说话,低头看着楚子轩发来的一个个视频。在那艘命名为“轩”的游艇上,她亲手将他爸的遗物戴在楚子轩脖子上。他们在月色下拥吻,她在他耳边说:“子轩,我爱你,你是我的命。”季南溪做的杏脯分明是甜的,可程向北含在口中,只觉酸涩无比,酸得他红了眼。带着浑身细密的伤口回到家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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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
程向北刚起身,便有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他面前。
季南溪的特助一脸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。
“先生,季总吩咐我来接您去医院处理伤口,十位专家随时待命。”
到了医院,佣人早已捧着食盒等在VIP诊室。
“先生,太太让我把她亲手做的杏脯送来,说您处理伤口时吃点甜的,就没那么疼了。”
他的擦伤不算太严重,普通医生足够处理,面前却挤满了外科圣手:“这是季总吩咐的,程先生好福气,季总真是爱您如命。”
程向北没说话,低头看着楚子轩发来的一个个视频。
在那艘命名为“轩”的游艇上,她亲手将他爸的遗物戴在楚子轩脖子上。
他们在月色下拥吻,她在他耳边说:“子轩,我爱你,你是我的命。”
季南溪做的杏脯分明是甜的,可程向北含在口中,只觉酸涩无比,酸得他红了眼。
带着浑身细密的伤口回到家,程向北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。
这些年,季南溪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他,上百平的衣帽间里,各种稀世珍宝,高定服装一眼望不到头。
然而爱不在了,这些对他而言便再无价值。
他理出自己的贴身用品,归拢在了一个小包里,随时可以带走。
犹豫了一下,程向北打开电脑,点开一个文件夹。
里面的每张合照,都是他们一路爱过的证明。
极光之下,雪山之巅,热气球上。
海里的鱼见证过他们甜蜜的亲吻,天空的飞鸟掠过紧紧相拥的他们......
程向北下意识地微笑时,才恍然想起,这些美好都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了。
直到天光大亮,他才看完最后一张照片。
沉默片刻,他将整个文件夹删除。
在昼与夜的交替中,完成了对这场刻骨铭心爱情的告别。
程向北洗了把脸,下楼时看到了楚子轩。
他一脸容光焕发地坐在沙发上,将玉佩抛到空中,又随意地接住。
“老男人,其实这晦气玩意我并不喜欢,只是不想让你得到罢了。好在昨晚,它给我和南溪姐增加了很多情.趣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南溪姐那么放纵尽兴的样子呢。”
“轰”的一声,程向北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闷棍,愤怒得全身发抖。
他们,居然用他爸的遗物做那种事!
程向北狠狠掐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,语气尽量平和:“你想跟她在一起,我可以让位,能不能把玉佩还给我?”
“让位?”楚子轩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,“闭嘴吧老男人,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,而你想要的,我都会毁掉!”
他猛地一砸,玉佩摔在茶几上,顿时四分五裂。
程向北猛地瞪大眼睛,还来不及发怒,便听到楚子轩的声音颤抖起来,一脸委屈。
“南溪姐,我好心送玉佩,向北哥却说我用过的东西脏了,他宁愿毁掉。”
季南溪匆匆赶来,立刻伸手搂住他,看向程向北的目光带着几分失望。
“子轩听说这是你爸的玉佩,今天特地来让给你,他甚至怕打扰你休息,等在楼下。给他道歉。”
程向北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原来她知道这是他爸的遗物啊。
却还是为了心尖宠,以他母亲的命要挟,逼他交出来,成为他们情.趣的一环。
程向北没有道歉,只是平静地打开手机。
“我录音了,你来听听谁敲碎了玉佩,谁又该道歉。”


程向北又一次进了医院。
当听医生说,季南溪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时,他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。
他失魂落魄地穿过医院走廊,便看到季南溪手中捧着一个大大的盒子,逢人就发巧克力。
“我要做妈妈了,请你吃糖!”
平日里冷静无比的女总裁,此刻激动得带了几分孩子气。
孩子的事她终究是知道了。
季南溪这些年说着不在意,可心底有多盼望一个孩子,他再清楚不过。
看见他,她眼底喜色淡了几分。
“医生说你有孩子的希望渺茫,我努力了五年,终于给了你一个孩子。以后看在孩子的份上,再大度一点。只要你不乱吃醋,我保证在外面再怎么玩,孩子也只跟你生。”
程向北愣住了,为了保护她的自尊,他背锅五年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才终于让她如愿有孕。
这一切付出,却成了她要挟他的筹码。
一瞬间,心头被一种莫名的酸涩.情绪包裹,可很快就漏了风,只剩解脱。
程向北敷衍地应了一声,转身离开。
走到妇产科的走廊尽头,却听到争执声。
“楚子轩,你睡完我就想甩掉?那个女人怀孕了,孩子也不是你的,她不可能离婚跟你在一起的!”
“怀孕了也未必能生下来,不到最后一刻,谁知道输赢!至于我和你之间只是一时冲动,别再找我了!”
“一时冲动?你跟我睡的次数,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玩腻了就想分手,没门!”
眼看两人拉扯着越来越近,程向北连忙关掉录音离开。
......
第二天一早,程向北收到季南溪的消息。
老公,今天有重要的事,你先不要去上班。
没多久,季南溪将楚子轩带了回来。
“老公,昨天你也看到了,子轩住的地方连灯都会掉落,有安全隐患。最近就先住在这里,方便你照顾他。”
程向北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我为什么要照顾他?”
“子轩那么爱我,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,心情难免低落。你既然是这件事的受益者,负责安抚一下他的情绪不是很正常吗?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婆婆那边的手术,我自然也会关注。”
听她这么说,程向北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。
楚子轩笑着开口:“那就谢谢向北哥了。”
可季南溪前脚刚离开,他便卸下了伪装,眼神里带着几分狠意。
“老男人,昨天在医院,你都听到了吧?男人花心很正常,而且我已经跟她断了,你别以为拿捏住我的把柄了,我不会给你机会去南溪姐那嚼舌根!另外,她能怀孕,自然也能打掉!”
他眼底的恶意和算计,和拉着程向北站在水晶灯下时,简直一模一样。
程向北心中警觉,可不等他反应,变故突然就发生了。


程向北没想到医生竟会说出孩子的事,一颗心骤然一提。
“恭喜什么?”
季南溪却显然没往那方面去想,只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南溪姐!”
楚子轩气哼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“是你说的,跟你在一起不用受委屈,不会受一点伤,可我刚才差点为了你毁容,你却不陪我!”
他举着那早已看不出伤口的食指,说完就赌气跑开。
季南溪再也顾不得别的,立马追了上去。
“子轩,我说的话当然算数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以后我一定把你捧在掌心宠......”
深情的承诺越飘越远,一切归于平静,平静得就像程向北那颗死水一般的心。
“医生,孩子的事麻烦先保密,我们,可能不会要这个孩子。”
实习医生亲眼目睹了刚才那幕,同情地答应下来。
从医院离开,程向北去公司辞了职。
公司老总并不意外:“是不是你们季总要你彻底回归家庭?”
程向北不便解释,索性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从事的是如今如日中天的信息技术行业,按照正常发展,他早就可以当公司合伙人了。
季南溪却说不想他太累,想每天回家就能看到他,所以他减少了工作量,多年来事业停步不前。
就连那人抛来的绝佳机会,他原本也是拒绝的。
可时至今日,他知道没有任何人值得他这样牺牲自我。
一整天程向北都在做交接工作,傍晚离开公司时,季南溪的特助等在楼下。
“先生,晚上有一场生日宴需要您出席,季总让我来接您。”
程向北没有拒绝。
过去他经常陪季南溪出席这样的场合。
为了六天后顺利离开,他会继续扮演好季总丈夫的角色。
举行生日宴的别墅,是前阵子刚被神秘人士花了两个亿拍下的。
看着奢华大厅里挂满楚子轩的照片,程向北才知道,这是他的生日宴。
“还得是季总大手笔,两个亿的豪宅就当生日礼物送出去了。”
“季总的丈夫真是有福气,你看他们身体靠得那么近,像连体婴一样,五年了居然还是那么腻歪。”
“这你就搞错了,这是新宠,那个才是她丈夫......”
大家的目光转向门口的程向北,有同情,有幸灾乐祸,更有轻蔑。
“真的假的?老婆出轨了,还巴巴的来给小三庆祝生日,这原配也太卑微了吧?”
“能不卑微吗?楚家在海外是排得上号的豪门,姓程的家里早就破产了,他有资格生气吗?”
“为了留住个女人,自尊都不要了,真是太贱了。”
眼看议论声越发不堪,季南溪面色冷了下来。
恍惚间,程向北以为她要维护自己。
就如过去的每一次,她容不得别人说他一个不字。
可季南溪什么都没说,便将程向北拉到了钢琴边。
“拍卖会那天你跟子轩抢东西,害他没面子,昨天又让他受伤,今天就弹一支曲子给他庆生吧,也算是赔罪。”
程向北抬头看她:“面子?你让我给小三弹琴助兴,考虑过我的面子吗?”
季南溪蹙眉,有些不耐:“你是我丈夫,这个身份便是你最好的面子。”
程向北无语极了,转身就想离开。
她没有拦,只淡淡道:“不要任性,尤其是在无法承受代价的时候。”
程向北脚步一顿,想到了那天夜里从百米高空坠落的假人,只觉不寒而栗。
蓦然回头,便看见她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。
她习惯了上位者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,也吃准了他会妥协,会回头。
是啊,所有自尊在亲人的生死面前,都不值一提了。
程向北沉默地坐下,修长双手放在黑白键上,悠扬旋律缓缓流淌。
他弹的是Bandari的《童年》。
当年家里破产,东西都被搬空,只有钢琴笨重,暂时幸免于难。
他便在一片狼藉中,边流泪边弹《童年》,哭的,是他再也回不去的,有爸妈在身边的温馨时光。
朦胧间,他看到了季南溪,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,他永远记得她眼底涌起的悸动。
一如现在,季南溪被往事裹挟,目光变得愈发柔.软。
可就在她冲动地靠近程向北时,他已经弹完,起身避开她的怀抱。
曲子结束了。
他们,也结束了。
“弹好了,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
程向北平静地问。
不等季南溪发话,楚子轩便过来拉他:“向北哥,来都来了,吃完蛋糕再走,是南溪姐亲手做的,你尝尝她的手艺。”
他的语气很友好,眼底却带着算计的恶意。
程向北觉得不对劲,刚想挣脱,头顶的水晶灯竟直直落了下来。
现场响起一片惊呼,而一道身影擦过程向北,将楚子轩紧紧搂到一边:“子轩别怕,我答应过不会再让你受伤的。”
“砰——”
程向北的背被砸中,鲜血炸开,他疼得直冒冷汗。
而季南溪刚才太过用力,牵扯得小腹一阵坠痛,面色越发苍白起来。


一个浑身脏污的乞丐冲了进来,直逼楚子轩而去。
嘴里还喊着:“你可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竟敢勾搭季总,程先生让我好好收拾你!”
他叫嚣得厉害,一路追着楚子轩上了二楼。
可其实,连碰都没碰到他一下。
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,楚子轩一边发出惊恐的呼救声,一边主动向后仰去。
从楼上滚下来时,他的额头被撞破一个小口子,流下几滴血来。
“子轩!”
季南溪声音发了急,她冲过去紧紧抱住他,心疼地用帕子为他擦去血珠。
随即,怒不可遏地望向程向北。
“要不是秘书发现有文件落下,我都不知道你会这么照顾子轩!”
楚子轩和秘书交换了下眼神,佯装害怕地哽咽起来:“向北哥说,他要让我断子绝孙,永远没机会让你怀孕,我差点就被踢到要害了......”
季南溪的手都在微微发抖,那是她气急了的表现。
她脱下薄风衣外套,随手抛在沙发上,冷眸投向乞丐。
被保镖按在地上的乞丐早就吓傻了,瑟瑟发抖地求饶:“我也只是为了混口饱饭吃,要怪就怪程先生,都是他让我做的!”
“不是我——”
程向北话没说完,楚子轩就痛苦地喊了起来:“南溪姐,你知道我爱惨了你,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,其他什么都不图,向北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......”
季南溪眼底的犹豫彻底消失。
“子轩,我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季南溪说得一派平静,却如暴风雨将至。
她冷声对乞丐下了命令。
“就用你企图伤害子轩的手,打他一百个耳光吧。”
乞丐愣愣地爬起来,有些犹豫:“你不是耍我吧?听说这个程先生是你老公......”
季南溪的眸光瞬间凌厉起来:“谁敢伤害子轩,我便要他百倍偿还!”
闻言,乞丐不再犹豫,径直朝程向北走去。
程向北被保镖按住,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散发恶臭味的乞丐越来越近,抬起那生了脓疮的手。
“啪!”
他的半边脸狠狠一痛。
“啪!”
满是黑垢的指甲划过脸颊,留下一道血痕。
一个又一个巴掌落下。
感受着淋漓的痛,程向北才敢相信,季南溪真的让人打他的脸。
伤害很大,侮辱更大。
他记起当初有债主逼债时,不过是语气差了点,季南溪便让那人跪在他面前,磕头道歉了一百次。
她紧紧搂着他:“向北是我爱的人,你企图伤害他,我便让你百倍偿还!”
现在为了楚子轩,她把这一套用在了他身上。
整整一百个耳光下来,程向北双颊肿起,口腔里满是血腥味。
季南溪看着狼狈不堪的他,眼底闪过复杂情绪,最终化作冷淡的询问:“知道错了吗?你不该动子轩的。”
程向北没有抬头,满嘴鲜血让他口齿不清。
可他还是努力开口,一字一字说得清楚。
“知道了。”
他真的知道错了,错在不该爱上她。
但以后,再也不会了。
......
季南溪带楚子轩去检查了身体,确认他无恙后,又送了新的别墅给他。
她放下手头十亿的项目,检查每一间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温柔耐心地陪着他。
见他胃口欠佳,亲自为他洗手做汤羹。
怕他心情不好,努力搜刮冷笑话说给他听。
又担心他太闷,陪他去逛商场,只因他看了一眼某件婴儿用品,便将那个品牌直接买下,划到他名下。
楚子轩一一发给程向北看,发来的语音更是嚣张无比。
“老男人,别妄想证明清白,监控已经被我毁了。想必你也不敢再乱说话了,不然就算你有十张老脸,都不够被打的,哈哈哈!”
程向北放下手机,抬头看着镜子里满脸血痕的自己。
监控被毁了,他有办法修复。
脸上的伤,也总有愈合的一天。
可季南溪对他造成的伤害,永远没法弥补。
只剩三天了,等母亲动完手术,他就会离开她。


程向北和妻子的新欢第99次交锋,他没再退让,强硬地点天灯拍下玉佩。
楚子轩黯然离开时,季南溪罕见地没有追上去,而是开车带程向北去了城郊荒废的乐园。
车窗摇下,百米蹦极台上,吊着程向北的植物人母亲。
“老公,现在愿意把玉佩让给子轩了吗?”
季南溪搭着方向盘的纤纤细手上,名贵腕表泛着冷冽的光,她的语气却显得平静。
夜空中,单薄老迈的身影无助晃动,摇摇欲坠如一个破布袋。
程向北一颗心几乎冲出喉咙,他血液逆流,声音抖得不像话:“我只有我妈这一个亲人了,你这样会要了她的命......”
“是吗?”
季南溪轻笑,声音却一寸寸地发凉。
“那你招惹子轩,让他难过时,想过这会要了我的命吗?”
程向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这个曾爱他入骨的女人,如今却为别的男人疯狂至此。
他死死忍着心痛,哑声哀求:“就这一次好不好?别的我都可以不要,这个玉佩......”
是父亲的遗物。
“够了。”
季南溪冷冷打断。
“我答应过子轩,不会让他受委屈。所以,一次也不行。”
她抬腕看表,眼底染上不耐。
“是交出玉佩,还是让婆婆为你的任性买单,选择权在你。老公,你还有三秒钟考虑时间,三——”
“二——”
“一!”
程向北不敢用母亲的命去赌,他急忙摘下玉佩,交到季南溪手里。
然而还是慢了半秒。
绳索断裂的声音传来,程向北惊恐地看着母亲从百米高空坠落,狠狠砸落在地。
季南溪只因新欢伤心难过,竟真的杀了他唯一的亲人!
“妈——!”
他凄厉地喊着,疯了一样跑过去。
脚步踉跄间,程向北重重摔倒,双腿被碎石划破无数口子,却比不过心头万箭穿心的痛,痛得他生生吐出一口血来。
他不明白,曾深爱他的季南溪,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面目全非。
当年程家破产,他的父母出了车祸,父亲当场殒命,母亲成了植物人。
数亿的欠款,天价的医药费,他被逼入绝境。
季南溪就是这时出现的,她本是债务人,却对他一见钟情。
债务她还了,医药费她出了,她还斥资百亿,成立顶尖研发团队,只为让他的植物人母亲康复。
程向北感动地道谢,季南溪却说,是她该谢谢他,让她明白爱上一个人,为他疯狂为他沉.沦的感觉是如此美好。
季南溪足足求婚一百次,直到程向北确定自己对她不光有感激,更有爱时,才点头答应下来。
那一日,季氏集团在官微派发了上亿红包,全城轰动,见证她浓烈的爱。
婚后,贴上来的各色男人依然络绎不绝,可她片叶不沾身,所有温柔和爱意,都独属他一人。
直到季南溪去国外洽谈合作,楚家少爷成了她的迷弟,一路追着她回了国,死缠烂打。
一开始程向北并不担心,他信任季南溪,信她会如过去那般洁身自好。
可很快,她的身上染了不属于他的气息,她的颈间有不属于他的吻痕,甚至她的副驾上,多了不属于他的内裤......
季南溪,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了。
她抱住痛苦绝望的他解释:“我确实为子轩着了迷,但绝不会长久,没人会动摇你的地位。我能给他的,也不过是暂时的宠爱,所以你大度点,凡事让让他。”
程向北无法接受,心灰意冷地提了离婚。
季南溪却死死搂紧他,语气近乎失态。
“我不许!程向北你听好了,也许以后我会换个人宠,但我爱的只有你!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,也不会允许你离开!”
程向北留下了,因为她手段实在强硬,也因为他还不争气地爱着她。
更因为,季氏的植物人康复研究已有成果。
一周后,他母亲原本会接受手术,苏醒概率接近百分之一百。
可如今,却被活活摔死!
程向北哭得悲恸万分,他跌跌撞撞跪倒在“尸体”面前时,才蓦然发现,那竟是个假人。
愣怔间,眼前覆盖下一片阴影。
季南溪慢条斯理地蹲下,将他凌乱的发丝抚平。
“老公,痛吗?记住这种感觉。再有下次,我会让它成真。”
“还有——”
她指尖夹着一张黑卡,是程向北刚刚和玉佩一起还给她的。
他就是用这张卡点了天灯,这些年,他也只用了这一次。
现在,她握住他的手,将卡塞入他掌心。
“我说过,你永远是我丈夫,是我此生最爱。只要不招惹子轩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直到季南溪的身影消失,程向北都没再看她一眼。
他记住了,记住这种被爱人推入绝望、碾碎尊严的感觉了!
他掰断了黑卡,也斩断了对她最后的爱。
“喂——”
拨通那人的电话后,程向北的语气不再迟疑。
“假死离开的提议,我答应了。一周后见。”
一周后,母亲做完手术,他们一起走。
季南溪说他想要什么都可以,而他所求,便是让她永远失去他!